丑陋的中国人读后感(清“酱缸”,盼朗朗乾坤,更得清明)

时间:2024-08-10 08:31:02


《丑陋‬的中国人‬》是‬早年‬很风靡‬的‬一本书‬,因为‬柏杨‬的‬犀利‬和‬深刻‬。

再读柏杨的《丑陋的中国人》,已距第一次读已有二‬十多‬年之久。

第一次读到了些什么,似乎已经模糊不清了,或许当时也根本没有读懂些什么。只是记住了柏杨写杂文,文笔犀利老辣,以骂为能事。他拿中国传统文化开刀,把其比喻为酱缸文化。

酱缸,里面会衍生出什么?没有细究。但凭我肤浅的生活经验,我知道酱缸会发霉,然后会有疽在里面蠕动,令人恶心。那些疽,应该就是国民的劣根性了。他批判国民的劣根性,把国人称之为丑陋的中国人,我想没有哗众取宠之嫌,只是因为爱之深而责之切吧。他期待国民们能反省自身的弱点以求改进,使中国能够强大起来。

如今再次细读此书,不禁想深思国民到底有哪些劣根性。鲁迅弃医从文,是为了唤醒人们麻木的灵魂,人们乃愚昧麻木也。阿Q即是典型形象,揭示的是人性。李宗吾的《厚黑学》,似乎是官场宝典,脸皮要厚,心要黑,揭露的是官性。而柏杨的“酱缸”,似乎是二者合一。为何有阿Q?因为有“酱缸”;为何“厚黑”横行,不可一世?因为“酱缸”。

那么酱缸的产物究竟是什么?其一就是对权势的疯狂崇拜,想来这是没错的。在古代中国,最有权势的人当然是皇帝,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天理伦理都对他不适用。换言之,皇帝就是天理。对权势绝对崇拜的结果,缺乏敢想、敢讲、敢做的灵性,这样产生的一定是奴性和畸形道德。没有是非标准,只有和是非不相干的功利标准,大家都削尖了头,拼命往官场里钻,只要给我官做,叫我干啥都成。像陶渊明之不为五斗米折腰,能有几人?做官所以把人吸引得如痴如狂,原因有四:一是有权在手,可以某种程度地为所欲为;二是受人崇拜;三是学问变大,中国权利即知识;四是财产增多,因为有权,有求者必多,贿赂也必多。

想来确实如此。放眼周围,只要是任何一个地方、单位的第一把手,就像是此范围内的“皇帝”,他手下的“臣子”哪一个不是对他俯首帖耳、唯唯诺诺?因为那些“臣子”一想保住官位,二还想得到提拔,把官做得更大。当然官越大,势力也越大,钱财也越多。只要走上这条道了,想收手也难了,欲壑难填啊。

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,一直对生活是理想化的。当一开始看到这些,不免困惑:这社会‬怎么了?这人怎么了?理想和现实的矛盾使人痛苦。当时一位朋友告诉我,现实就是这样,你身处这样一个环境中,你想独善其身,你是根本“混”不下去的。当时他也还是个小职员吧,但他却和周围的“官”混得极熟极热络。是啊,他要“混”下去,是因为他有所求,他有做官欲。果然,他被提拔了,然后又调职到政府部门,都和市里的高官“混”成一片了。后来‬他又调离到外省市做更高的“官”去了。稍懂规则的人都知道,应该是镀金去了,回来应该有更高的“官位”吧。我想中国少有政治家,更多的是政客。我的这位朋友,仕途上可谓一帆风顺,可是一路上是否丢失了很多内心醇美的东西呢?比如真诚、自我、宁静、锋芒,而多了些势利、官气、浮躁、圆滑。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,人为何有那么多欲求?若要坚持真正的自我,也许应永不涉足官场,不然你总会说些言不由衷的话,做些身不由己的事,或许还会见风使舵,成为了“变色龙”。

酱缸产物之二,是自私与不合作;之三是淡漠、冷酷、猜忌、残忍;之四是文字欺诈(记得‬第一次了解到新闻都可以炮制,我难过失去望了好几天)。这些都不一一赘述了。

不由‬想起‬年度‬热剧《狂飙》,这部剧扫黑除恶的题材,源于现实生活。当官商勾结,利益紧密相连,就形成了密不透风的利益网。当奸商有了层层保护伞的加持,更是为所欲为、无恶不作了。于是,百姓难,百姓苦,受害的当然是百姓了。老百姓希望能将恶人绳之以法,希望正义战胜邪恶,还社会一派清明。再‬读‬《丑陋‬的‬中国人‬》,似乎更理解了剧‬中‬官商为何能勾结得如此严丝密缝,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。这几天,又在看《罚罪》一剧,看到剧中黑老大赵啸声带着儿子走进他家密闭的“祠堂”(之前只有他一人能进),里面供着他家的一把硕大的“保护伞”,有当地公安机关的刑侦支队重要领导,有省市更高级别的领导……生活是戏,戏即生活!

幸亏生活中还不乏有《狂飙》中如安欣、《罚罪》中如常征这样正义执着的公安民警,也有也有着严国华政委这样坚定智慧的领导,从而将黑恶势力扫除,还天地以清明。


苏轼有诗云:“惆怅东栏一株雪,人生看得几清明。”或许,当更多的人、更多的领导能如苏轼般参悟人生,那么朗朗乾坤,更得清明!